跳跳坑、寫個文、畫個圖;刷個刀、灑個糖。
 

【冰九】意在寻死.序章

这是简体版本,我是直接用WORD繁转简,因为已经完结大概会一口气两篇当作一篇更新,若里面有甚么错误也请告诉我,感谢各位亲们。

番外还有只是还没写完,就先更新简体版了X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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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即便无时无刻都想着死去,心跳声却是残酷的提醒他,还未到时候。

  残存的一只眼睛看到的也只是黑暗,这地窖也只是囚禁他的地方,目的是如何都无所谓,已经无法有任何事物能让他有所动摇或者产生怨恨。

  看着在自己面前的断剑,已经没有理由再多思考了,就连说话也毫无意义,这就是绝望吧。

  原来绝望之后是感到的难以言语的平静。

 

  喀拉,地窖的门又被打开,然而那家伙是为了甚么而来不用想也知道,是要再让自己痛苦,不过他的这一生也不过剩下痛觉能让他有所反应,其余的也不过是毫无意义的东西。

  「看你的眼神已经毫无求生意义呢。」洛冰河带着一不屑的说着,今天的他似乎不太高兴,但这世上还能有甚么让他不高兴的事情呢,这倒是很有意思,想探究的心思也不过出现一下下后又消失。

  「我意外地看到呢,另一种样子的师尊。」

  听着洛冰河娓娓到他这几天的奇遇和不愉快,原来还有这样可笑的事情,看看洛冰河那不甘心的神情倒是有点愉快,不过他对着自己说这些做甚么,就算有另一个沈清秋又如何?想要找人待你好,外面不就有一打一打的女人吗?……

  仅剩的眼睛察觉到眼前的人正在盯着自己看,那神情和平时不同,没有嘲笑、讽刺,那双不祥的红眼看起来倒是有点哀愁。

  「师尊,为何当初要这样对我?」

  「……。」他不是知道吗?

   洛冰河耐心等了几个时辰,他没得到答案就离开了。

  没几天,他又回来问同样的问题,没得到答案也就离开了,不如以往对嘲讽和残虐,他只是问同样的问题。

  好几次都如此,最终沈清秋终于开口了,虽然呛了好几口鲜血他还是慢慢地说。

  「你有何期待?答案你不适早就知道了。」

  我就是忌妒他天生所拥有的一切,沈清秋从以前就是如此的人,他自己也知道也清楚。

  「给我一个答案,一个理由。」

  「……我不懂。」

  「明天会有魔族的高人给师尊治疗,你就忍忍。」

  这可一点都不像洛冰河,沈清秋就算想破了头也不知到底是为甚么,这次给他释出善意下次再一次剥夺吗?

  隔一天,果然他带人来了,竟是给他装上双腿,然而并这当然是魔族的术法强行给修仙的人使用必定会痛苦。

  那疼痛虽没有比断腿来的强烈,却还是让他哀号了数天,而洛冰河在那之后还问着同样的问题。

  「你到底想知道甚么?」

  「答案。」

  「你不都知道了吗?」

  「你亲口说。」

  「你是想让我自取其辱吗?」

  沈清秋看着完好的双腿,他却没有想要起身的欲望,甚至求生的欲望也没有,他仍然跟之前一样待在同个位置。

  洛冰河没有说甚么也就离开,过了几天魔族的高人带了一只手过来。

 

  「师尊感觉如何?材料比较少,所以先给您一只手。」

  沈清秋直盯着那只右手看着,有许久日子他的双手双脚都是空荡荡的,他没想过还会看到自己的手脚。

  「……就算如此,也不可能回去的。」

  「师尊,答案。」

  

  这次洛冰河也没得到答案,他又离开。

 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,沈清秋却越来越虚弱,洛冰河认为是因为强行用魔族的术法给他安置手脚的关系,才让他如此虚弱,因此沈清秋的左手依然是空荡荡的。

  然而情况依然没在洛冰河的掌控中,在地窖的人竟是吐了好几次的血不管如何治疗,他的生命就像花似的随着时间凋零,这不可能发生的,洛冰河为了让沈清求苟延残喘可用上了诸多方式,如今却一一不管用。

  「你到底做了甚么?」终于露出冰冷冷的眼神,洛冰河终于露出许久不见的愤怒。

  「放弃而已。」说了一句话就吐出一口黑血,他的脏器已经无药可救,他身上的灵力消失殆尽,生命也几乎是。

  「死了我还是有办法将你锁在傀儡中。」

  「……哈哈。」虚弱的声音不知道是带着甚么想法,沈清秋靠在墙上,他仅剩的眼睛已经无法注视着洛冰河,或许已经知道自己的命在旦夕,他露出淡淡的微笑,那却也是他不曾拥有过的一个发自内心欣喜的愉快。

  「师尊。」

  「母亲。」沈清秋突如其来的一句让洛冰河愣了愣。

  「……我和岳清源都是孤儿出生。」

  沈清秋低下头看着地板那片残剑,他深深的叹息,那些过往没有人知道,就连洛冰河也不一定知道。

  「很简单又微不足道的理由。」

  他就是这样的人,这几日他已经想过那些应该后悔的事情,但又如何呢?他就只是忌妒洛冰河他能有个爱他的母亲而已,就只是如此,他的忌妒很可笑。

  沈清秋拿起脚边的残剑……不,那已经不是残片了,洛冰河瞪着完好的玄肃在自己面前,为何会是完整的,沈清秋难道用自己的寿命将残剑复原?他要做甚么?攻击还是自杀?

  洛冰河直接冲到沈清秋面前紧握着他拿剑的手,然而那手抖得厉害,这么虚弱不可能做出任何事情。

  「抱歉啊……」沈清秋说出来的道歉不知道是对着谁说的,洛冰河瞪着他也不知道该说甚么,他只知道许多事情已经无法说声道歉就能勾消,但听到这句话他仍感到动摇。  

  「我最后……只能做到这样,岳七。」

  果然不是对着他说的,洛冰河这么想着,沈清秋不可能向他道歉。

  玄肃框啷一声,掉落在地上,沈清秋的右手已经染满血,抓不住锐利的刀身,右手伸去抓住洛冰河的衣袖,沈清秋却也用尽了力气,他体内的瘀血也慢慢从口中流出。

  洛……冰河。

 

  声音几乎听不到,洛冰河只能让沈清秋靠在自己肩上,这才能听到他说的话。

 

  我……

 

  没能说出来,沈清秋张嘴发出轻轻地叹息,连声音都无法出来,他就这么在洛冰河怀中离开。

 

 

 

 

_待续_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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